“阿離是我的兒子,你覺得我會傷害他嗎?
桑蜜,原來我在你心裡,就是這樣的人。
”</p>
他捏著她的下巴,比她和自己對視,眼神有幾分自己都未曾發覺的自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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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蜜雙唇顫抖,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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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謹意把她帶上樓,扔到自己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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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砸到床上的那一刻,她才像乍然驚醒了,坐起來說:“是我要走的,和池堯無關,你放了他吧。
”</p>
無名火轟然上了頭,時謹意突然就控製不住自己的理智了,他把她壓在床上,握著她的脖子質問她,“除了池堯,你的心裡就沒別人了嗎?
!
”</p>
確認阿離不會有事後,她竟然第一時間問起的是別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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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詡並不是個喜歡亂吃飛醋的人,但此時此刻,他不知道、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這麼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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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謹意握著她的脖子,把人提起來,在她難受掙紮中,啃咬她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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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口腔裡還殘留著他鮮皿的味道,這讓他更加瘋狂,手上的力氣也控製不住了,逼著她、迫著她,隻能依附著他,隻能從他這裡索取存活的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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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的領口被撕開,裂帛的聲響仿佛在挑動人的神經,時謹意滾燙的唇瓣下移,咬在她頸部脆弱的肌膚上,手也從裙擺下伸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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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那種一年四季就是溫熱的肌膚,像一塊暖玉,輕輕撫-觸,就能變得像煮熟了一樣,泛起害羞的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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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謹意心想,無論她嘴上願不願意,至少她這具身體是願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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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蜜像似陷進了泥沼裡,身體不斷的下陷,卻使不出一點力氣,她眼角分泌出生理性的眼淚,抽泣的聲音可顯得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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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顧她的掙紮,將人剝了個精光,他垂下濃黑的眼眸,欣賞身下的這具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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