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池晉也回了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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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接到親爹池軍的消息後,連夜趕回來的,上島時,身上還沾著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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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池爺怎麼樣了?
”池晉一邊走,一邊問池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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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軍搖了下頭,“你乾媽誰都不讓進,我也不清楚。
”</p>
池晉有了數,剛走到池爺的住處,就擠出了兩滴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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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爹,兒回來了!
乾爹!
!
”</p>
他一邊嚎哭,一邊往屋裡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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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門邊的池堯把人攔下來,“夫人有令,任何人都不能進去。
”</p>
“什麼夫人有令?
我看就是你拿著雞毛當令箭吧!
再不滾開,別怪我不客氣了!
”</p>
說著,就要在門口和池堯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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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吵什麼?
”華雲從屋裡走出來,一臉不悅,“池晉你乾爹還沒死呢,哭什麼哭?
讓人看見了,像什麼樣子!
”</p>
池晉收了表情,“乾媽,我這是發自肺腑,您也知道,我既是親侄子,又是他老人家的乾兒子,可是和別人不一樣的。
”</p>
說著,他朝一邊的池堯覷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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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別人’說的是誰,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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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他和池堯同樣是義子,但池堯和池爺可沒那層皿緣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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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堯沒吭聲,但不代表他沒聽見池晉的話,他勾了勾嘴角,露出一個略帶嘲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