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眉宇間的豁達，秦奶奶知道她說的都是真心話，也跟著長舒了口氣，“沒錯。”

粥粥就是她的親孫女，什麼收養不收養的，不重要，就是親生的！

和粥粥說了幾句話，秦奶奶找了個借口跑回書房打了個電話出去。

“之前讓你查粥粥的身世，查得怎麼樣了？”

“查到了一點東西。”秦氏辦公室裡，秦冽翻看著手上的文件，眼神寒涼。

聽出他語氣不對，秦奶奶不放心地問道：“怎麼，有問題？”

“還好，不是什麼大事。”

“那就行。”秦奶奶放心了，“等都查出來了記得和我說一聲。”

“嗯。”

兩人很快掛了電話，秦冽手指輕扣著桌麵，周身的冷意更深。

-

秦奶奶下樓，就看到粥粥搬著小凳子坐在茶幾邊，小胖手正抓著朱砂筆在黃紙上畫著。

她走過去，就見旁邊已經放了好幾張了。

不由驚訝道：“粥粥，你畫符這麼快的嗎？”

“是呀。”粥粥仰頭看著她，“慢了就吃不上飯啦。”

剛學畫符的時候，那會兒道觀裡香客還多，師父抓著她畫符，她要是慢的話就趕不上吃飯了，師兄們會把飯吃光的！

聽到她的話，秦奶奶心疼得不行，心裡覺得粥粥那個師父更不靠譜了。

什麼人啊，粥粥還這麼小，就抓她當童工，還不給孩子吃飽飯。

還有她那不靠譜的父母，更可惡，居然把這麼好的粥粥給扔了，天寒地凍的，也不怕粥粥出事。

想著，她眉頭不由皺了起來。

要是讓她知道那人是誰，非得把他大卸八塊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