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婆婆眉梢一挑:“少莊主啊,你不知道啊?
哎喲,這清之也真是的,沒將一碗水端平就算了,怎麼還能瞞著你呢?wp
少莊主是什麼人物?不管學什麼都能無師自通,天賦多高啊。
他能跟著清之學毒術,這是好事兒,清之應該告訴你,讓你這個師父跟著一起開心的。
雖說少莊主學的不是醫術,可他能跟著清之學毒術,說明他信任清之啊。
清之也是你的徒弟,你應以此為傲。”
“我……”
“哎喲,鐘老頭你說說,這少莊主為什麼學毒術不學醫術呢?
這是不是意味著,他覺得毒術比醫術更好?
嗯~可能是我的毒術比你的醫術強吧?要不然他為什麼不跟清之學醫術去?”
花婆婆根本就不給鐘大夫開口說話的機會,一刀接著一刀猛紮。
紮完刀子以後,還揚了揚手中的小瓷瓶:“多謝你的‘十全大補丸啊’!
你放心,我會好好留著,等我兩個徒孫長大了,成了親,我就把這瓶‘十全大補丸’當成新婚賀禮送給他們……
哎?不能再跟你聊了,時辰可不早咯,我得先回去了。”
說著,花婆婆就往靈泉山的方向走去。
這剛走了兩步,又似乎想起了什麼,折返回來。
“鐘老頭~你說說,少莊主和未來少夫人都是我的徒孫,這福氣誰能有啊?我真是做夢都能笑醒……
那個什麼,做人啊,就要看開些。
少一個徒孫沒關係,總好過一個徒孫都沒有,你說是吧?
若實在想要兩個徒孫啊,你跟我說~憑著咱們倆的交情,這事兒簡單!
大不了待會兒少莊主回來了,我讓少莊主也叫你一聲太師父聽聽,也好讓你感受感受,當少莊主的太師父是什麼感覺!”
花婆婆說完這話,便揚長而去。
獨留鐘大夫一人,在風中淩亂。
——她也有徒孫?
——她還有兩個!
——其中一個,還是少莊主?
——少莊主為什麼不學醫術要學毒術?
看著漸行漸遠地花婆婆,想起花婆婆所說的那些話,鐘大夫猶如晴天霹靂。
——敗了!
——又敗了!
——明明是穩贏的事情,怎麼就……
——老夫知道了,這事兒賴二公子啊!
——小小一個少年,膽子倒挺大。
——私自在外麵收徒便罷了,還教人家這麼多東西,該罵!
“阿嚏……阿嚏!”
剛剛下到山腳的上官清之不知怎麼的,開始猛打噴嚏。
偏偏他又是個注重形象和涵養的人。
一打噴嚏,他便捂住口鼻,拚命壓抑著自己。
以至於一張白皙的臉被憋得通紅,看起來令人擔心極了。
原本打算將暖寶一行人送到主路的上官軒和溫眉,此時有些猶豫。
去送暖寶吧,又擔心自家兒子的身體。
不送嘛,又舍不得這未來的大兒媳婦。
暖寶已經麻煩上官軒夫妻倆多日,自然是不願他們再送的。
她悄悄給上官清之畫了個愛心,讓他能好受一些。
又勸道:“清之哥哥許是下山時太急了,不宜再走動。
軒叔眉嬸,你們在這陪著清之哥哥歇一會兒吧,不必送我們了。”
溫眉微微皺眉:“可從這裡到主路還有一段距離……”
“正因為還有距離,所以才不讓你們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