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個北國人的骨頭還挺硬。
都這樣了,竟還不肯鬆口。
“啊……啊!該死的病……病夫……啊……啊!”
他慘叫連連,依舊不忘出言羞辱逍遙王等人。
而逍遙王,則穩穩坐在椅子上,懶得再跟那個北國人廢話。
隻是時不時會給兩個行刑的侍衛提醒幾句。
“你那刀工不行啊,把肉給本王割得再薄一點,小一點。
割那麼大塊作甚?一下就把肉割完了,多沒意思。”
“刷辣椒油啊,多刷一些,本王又不缺那點辣子。
去,給本王放肆刷,好好招待招待這位來自北國的硬漢。”
“那遙,去換一把鈍點的匕首過來。
對待遠道而來的客人,需要慢工出細活,怎麼能用這麼鋒利的匕首?
三兩下就把肉給割了,你們能有成就感嗎?”
不得不說,逍遙王還是挺有手段的。
用最冰冷的語氣,最平淡的語調,就說出了最令人絕望的話。
他不僅要在肉體上摧殘著那個北國人,還要在精神上肆意折磨著人家。
什麼叫肉要割得薄一點小一點?
什麼叫慢工出細活,得用鈍一點的匕首?
這是覺得人家還不夠痛苦,得讓痛苦加倍啊!
而在一個人的神誌還清醒的情況下,把即將要發生的事情先說一遍,更容易讓人產生恐懼心理。
就連慢慢靠近刑房的暖寶,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割肉肯定是痛的。
但鋒利的匕首,削鐵如泥,能以最快的速度將肉從身上割下來。
而鈍的匕首,就沒那麼容易了。
侍衛得用些力氣將匕首切入對方的肉中,再一點點往下割,指不定還得拉回拉鋸,想想都令人頭皮發麻!
果然。
鈍匕首剛拿到那個北國人麵前,北國人的眼神就充滿了恐懼。
他承認,自從被抓到這裡以後,他就沒想過要活著離開。
可即便是死,也當讓他死個痛快啊!
就算要對他用刑,可不可以用一些能早點讓人斷氣的?
這一片片割肉,抹辣椒油就夠損了,現在還要換上鈍的匕首?
“你……你……”
北國人看著侍衛換了一把匕首,不斷朝自己靠近,開始慌了。
仿佛方才那個大言不慚,不懼怕任何酷刑的硬漢,根本就不是他一樣。
然,逍遙王府的侍衛哪裡會給他太多喘息的機會?
不等他你你我我完,便拿著新換來的匕首開工了。
“啊……啊!”
果然。
如同暖寶想象那樣。
鈍的匕首哪是這麼好用的?來回拉鋸了不知道多少次,才半割半扯地撕下了一塊肉。
“呃……啊!啊!”
那個北國人痛苦不堪,仰頭慘叫,脖子上青筋畢露。
而這時,逍遙王嫌棄的聲音傳來:“聒噪!
來人啊,把他的下巴給本王卸了,本王不想再聽到豬叫。”
言畢,又見逍遙王從椅子上緩緩站起,走到那個北國人麵前:“不急~~這還隻是開胃菜。
本王今日有的是時間慢慢陪你玩,玩到你肯說實話為止。”
講真的,這還是暖寶第一次看到這樣的逍遙王。
八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