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我……”顧舒染想要解釋卻被打斷。
“滾!彆讓我再說第二遍,否則我報警處理。”
顧舒染看了看麵前的包廂門,又看了看經理滿臉怒容的臉,攥緊手轉身慢慢離開。
片刻後,包廂門被打開,經理對著裡麵的人點頭哈腰道歉:“您彆擔心,已經處理好了。”
……
換了衣服後,顧舒染卻沒走,一直站在酒吧門口。
剛下過雨的城市有些冷,她穿著單薄,就連傷口也來不及處理,滿腦子都是陸言知坐在那個包廂裡的場景。
混雜著白天那個電話,她的臉色越來越白,像一抹飄在夜裡的幽魂。
直到深夜,終於有一行人嘻嘻哈哈從酒吧大門走出。
為首的,赫然是陸言知。
他依舊穿著白天的那件白襯衣,周佳文站在他身邊不知說些什麼,笑得幾乎要倒進他懷裡。
顧舒染眼眸刺痛,隻覺得心口像是驟然被插進了一把利刃,瞬間鮮血淋漓。
她從夜色裡走出,聲音因冷而有些發抖:“陸言知。”
陸言知等人的腳步驟然停住,目光往她看來。
明明還是那張熟悉的臉,可顧舒染從未覺得眼前的陸言知如此陌生過。
她的手緊緊攥著,之前已經凝固的傷口再次撕裂,血一滴一滴墜落在地上。
可她像是感受不到痛,死死盯著陸言知:“你為什麼會跟她在一起?”
被風吹了太久,她的聲音沙啞又粗糲。
還不等陸言知回答,周佳文嘲諷的笑了笑,挽上陸言知的手臂:“這還不明顯嗎?他現在是我的人。”
陸言知沒有甩開,隻是擰緊了眉:“舒染,你先回家,我回去再和你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