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p>

"謝謝你,我知道怎麼對付他,隻不過現在找不到活乾,春妮和二丫也要養,暫且隻能這樣。"</p>

沈清宜看著馮二秋,雖然瘦弱,但卻沒有一點刻板印象中農村婦女的逆來順受。</p>

她本想問一句,‘既然這樣為什麼還要懷第三胎’,但自己不是她,誰又知道她經曆了什麼,終究什麼也沒有問。</p>

兩人道彆後,沈清宜帶著安安回來了,剛走到房間就看到陸硯伏在案桌上專注地算寫。</p>

安安爬到床上,取了一本書,又回到客廳的沙發上安靜的坐下。</p>

沈清宜到箱子裡拿出畫本和筆,到客廳的飯桌上坐下,專注著畫起來。</p>

她畫了整整一個半小時,才將馮二秋口中的王春花畫了個大概。</p>

她細細回憶著馮二秋的描述,不斷的調整和修改,最終定稿後,盯著畫上的人看了良久,心情也起起伏伏。</p>

何香草她是見過的,而且記憶深刻,她對著報社記者和圍觀的眾人指控父親,受到很多有同樣經曆的女性擁護,都說她是新時代的勇敢者,不畏強權,不受誘惑。</p>

她為什麼懷疑父親的那雙鞋墊是何香草送的呢因為父親是個古板的老學究,外貌普通,也不懂討好,根本不討女人喜歡,因此女性中,除了母親,也就和何香草有過工作以外的交集。</p>

而畫上王春花的模樣與何香草,不是完全相似,也不是毫無關聯,有著四五分的相同之處。</p>

會不會何香草就是王春花,她畫錯了</p>

想到這裡她再也坐不住,對沙發上的兒子說道:"媽媽再去找一下春妮媽媽,馬上回來。"</p>

"好!"</p>

她說完拿著畫本就出門了。</p>

這時陸硯做完手上的工作出來,隻見兒子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安安,媽媽呢"</p>

"媽媽又去找馮阿姨了。"</p>

陸硯略一思忖,就知道這個時間點,再次折返肯定不是找人閒聊。</p>

他坐在安安旁邊問道:"今天媽媽去找馮阿姨聊什麼"</p>

安安把沈清宜和馮二秋的聊天記錄沒有一絲差池的都告訴了陸硯。</p>

"你今天說姥爺就有一雙鞋墊和馮阿姨做得一模一樣對嗎"</p>

陸硯點了點頭,"嗯,所以媽媽讓她也給你做兩雙。"</p>

陸硯心思微轉,大概知道了妻子在想什麼了。</p>

沈清宜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大廳的燈亮著,沙發上隻坐了陸硯一人,她抬腕看了看手表,九點鐘。</p>

"安安睡了"沈清宜溫聲問道。</p>

陸硯點了點頭,"嗯!"</p>

沈清宜正要把本子放回箱子,就聽到陸硯說道:"本子上畫了什麼能拿給我看看嗎"</p>

沈清宜收回正要打開箱子的手,拿著本子轉身走到陸硯麵前,將本子遞給他。</p>

陸硯接過本子,翻開第一頁,就看到上麵畫了一個無比寫實的女人畫像,神態五官惟妙惟肖,和當初的何香草有著四五分相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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