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庭又歎了聲氣:“還有你殺的慈山,雖然你放了火,可他沒被燒化,屍首還能看得出刀傷,仵作都是能驗出來的,我都已經處理了。”
他現在都已經習慣了。
戚元在前頭殺人,他就在背後負責滅火和掃尾,生怕會露出什麼痕跡,到時候為戚元惹來麻煩。
雖然這件事哪怕是沒有證據,也是天大的麻煩。
蕭雲庭毫不避諱的告訴戚元:“準備準備吧,樸無用那隻閹狗會徹底變成瘋狗了。”
作為一個太監,樸無用對自己家的香火極為看重。
可以說,樸無用對慈山比對自己都好,恨不得把慈山當成是祖宗供起來。
這些年慈山能夠肆無忌憚,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
現在他們家唯一的香火死了,也就是說,樸家絕後了。
樸無用會瘋掉的。
他看著戚元:“接下來,瘋狗會用儘全力的撕咬你,恨不得咬掉你的每一塊肉!”
戚元冷笑出聲:“殿下說錯了,接下來,是我會用儘全力,敲掉瘋狗的每一顆牙齒!”
她淡淡的跟蕭雲庭對視,絲毫沒有退讓:“他殺我的人,害我的家人,縱容他的侄子侮辱這些女孩子,接下來他大概率還要從我的家人身上著手,所以,不是他要撕咬我,而是我根本不會給他活路!我要他死!”
蕭雲庭點點頭,他知道沒有辦法說服戚元。
既然說服不了那就加入。
他直截了當的問:“司禮監秉筆太監,手握錦衣衛,他手底下的太監還有江南織造局的鎮守太監等等,乾兒子乾孫子這些年更是收的不少,你準備怎麼讓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