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令下,七八個人,鑽出了站點,朝著四麵八方分散而去。
大軍回到麵包車裡,點著了一根煙,冷哼了一聲,過了今天晚上,他保證,極兔快遞在春城市,一個快遞站點也留不下。
幾乎是同一時間。
臨潭區,博學路站點,也被人砸了個稀巴爛。
大成路站點,一輛快要報廢的皮卡,直接撞進了站點裡,司機醉醺醺的,一直下了車,還在喝酒,看著周圍一群圍觀群眾,拎著酒瓶子,大搖大擺的揚長而去。
南三環路站點,一群人直接用車拽開了軟閘門,然後衝進去,砸了個乾淨。
這一晚,不隻是站點,一批停在路邊的極兔快遞的貨車,司機剛送完貨,找了個路邊燒烤攤坐下,剛喝了兩瓶啤酒。
就聽見後麵有人喊:“誰的大貨車,被砸了!”
一群人本來沒在意,但看著自己停車的地方,圍觀群眾越聚越多,幾人也好奇的走了過去。
推開人群看見車玻璃被砸碎,車胎全部被放氣的貨車,頓時傻了眼。
“誰乾的?”
“誰踏馬乾的?”
一個脾氣暴躁的司機怒喝道。
旁邊幾個人開口:“一群混混,騎著摩托車來的,把窗戶砸了,車胎放氣了,人就跑了......”
幾個人立馬報警,但人早就跑了,根本沒有任何辦法。
......
淩晨一點,剛剛躺在床上的康寧,就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