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臟有一個腫瘤,很可能是惡性的,好在體積不大,需要儘快安排手術切除,再根據病理結果,製定後續的治療方案。"</p>
會診的結果,很快就出來了。</p>
霍仁邈將廖明月叫到自己的辦公室,將會診結果告知廖明月。</p>
"您的意思,是肝癌"</p>
廖明月心都在顫抖。</p>
可比腦出血還要嚴重。</p>
"需要看到病理結果,才能最後確診,不過,你也不要過於擔心,就算真的確診是惡性腫瘤,從形狀和大小看,也是早期。"</p>
霍仁邈解釋道。</p>
"肝癌早期……"</p>
這相當於把廖明月推進水裡,又扔給廖明月一個救生圈。</p>
"肝膽胰外科的主任跟我說,肝臟上的腫瘤,很少有這麼早發現的,通常出現症狀以後就是中晚期了。"</p>
"是哪個醫生,說你父親還有其他疾病"</p>
霍仁邈隨後問廖明月。</p>
其實,他也在慶幸。</p>
如果,廖家東的病耽誤了,第一個需要擔責任的就是他,畢竟,所有的檢驗報告,都是他手填的。</p>
哪怕是廖家東自己要求的,真追究起來,他也是難辭其咎。</p>
說不定,都得脫了這身白大褂。</p>
從這個角度上講,提醒廖明月的那個人,是廖明月的恩人,同樣,也是他的恩人。</p>
"他不是醫生。"</p>
廖明月的回答,出乎霍仁邈的預料。</p>
"不是醫生"</p>
"不是醫生能靠著一雙肉眼,看出你父親的隱疾"</p>
霍仁邈滿是懷疑。</p>
"他應該學過醫,但沒有從事醫生這個職業。"</p>
廖明月根據之前,宋思銘與康複訓練師的對話,回答道。</p>
"那他是乾什麼的"</p>
霍仁邈更好奇了。</p>
"這我還真不知道。"</p>
"我隻知道他姓宋。"</p>
廖明月實話實說道。</p>
"能聯係上這個人嗎"</p>
霍仁邈問道。</p>
"能,我留了他的電話。"</p>
廖明月答道。</p>
"最好能讓他看看你父親的檢查報告,如果能再給出一個治療方案,就更好了。"</p>
霍仁邈感覺是遇上了世外高人,思忖片刻後,說道。</p>
"好,我這就聯係他。"</p>
關乎父親的生命健康,廖明月不敢耽誤,當即就撥通了宋思銘的電話。</p>
"宋先生,您好,我是廖明月。"</p>
廖明月先自報家門。</p>
"廖總,你好,我已經存了你的號碼。"</p>
宋思銘收了廖明月的名片,已經把名片上的號碼,存進手機的通訊錄,所以,一看來電顯示,就知道是廖明月了。</p>
"宋先生,我父親的檢查報告出來了,情況不太好,不知您方不方便給些建議"</p>
廖明月試探著問道。</p>
"你現在還在省人民醫院"</p>
宋思銘反問道。</p>
"是。"</p>
廖明月點點頭。</p>
"我正好在附近,我過去一趟吧!"</p>
宋思銘就住在醫院對麵的酒店。</p>
"那也太麻煩您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