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那你就重新喜歡上我。”(1 / 2)







霍太太接著說:那你有沒有想過,南西萬一哪一天知道她哥哥真正的死因,那對我們霍家是什麼後果,你明白麼

我可什麼都沒做,跟我有什麼關係

南西哥哥的死因,霍聿森一開始是知道的,他和南西訂婚,也是給霍太太收拾爛攤子,霍太太明麵上對外說南西哥哥是為了他才出的事,實則是因為霍家的原因,準確說是霍太太。

霍太太不甘心隻做一個全職太太,給霍父當綠葉,她私底下有自己的公司自己的產業,做得還不小,她沒有出麵,但實際控股權在她手裡,公司裡全是她的人,包括南西哥哥南金。

南金是霍太太的心腹,一方麵又是霍聿森的朋友,從小一個院子長大,關係很好,就連霍聿森都不知道南金是什麼時候成了霍太太的人,一直到南金出事之後,霍聿森才了解所有事情內幕。

說白了,南金就是知道了太多,掌握了霍太太的把柄,那把柄事關整個霍家,一旦被人知道,誰都保不住霍家,而南西私底下正有舉報霍太太的意思,被霍太太的人及時察覺,於是霍太太下了狠手。

霍聿森知道所有事情來龍去脈後,才知道霍太太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和周歲時離婚,也是擔心霍太太會對周歲時下手。

可離了婚,霍太太還是不肯放過周歲時。

霍聿森便知道了,不管怎麼樣,隻要周歲時存在,便是霍太太心裡的一根刺,時時刻刻都疼著痛著,必要時候隻能徹底拔出,一乾二淨,永絕後患。

霍聿森在商業上在怎麼鐵手腕,也沒有霍太太做事狠絕,他這位母親,比男人都要狠,還要喪心病狂。

你什麼都沒有做,可你姓霍!是我親兒子!我唯一的兒子!

那就斷絕關係好了。霍聿森看熱鬨不怕事大的態度,語氣冷冰冰的,甚至帶了些嘲弄,或者您直接去自首,說不準能保全最後的體麵,對霍家的傷害也沒那麼大。

霍聿森!我白養你了!你大逆不道!

那您不也是虎毒還食子

霍太太被氣得不輕,好半晌說不出話來,她指著霍聿森,指了半天,心絞痛起來,硬是被霍聿森氣的,氣到後麵,改變態度,突然和顏悅色起來:兒子,彆用這樣的態度對待我行嗎,怎麼說我都是你母親,十月懷胎,生了你,你不能見死不救吧!

霍聿森一副看穿的表情,不為所動,放心,您要是真有什麼事了,我會給霍家留個後的,不會死絕。對了,趁這個機會,您早點和父親坦白,爭取寬大處理。

霍聿森!

霍聿森打電話叫了內線,進來,送霍太太離開。

很快前台帶著保安進來,對霍太太做了個‘請’的手勢。

霍太太眼見霍聿森軟硬不吃,還叫了保安驅趕她離開,她勃然大怒,保全不了最後一絲體麵,將辦公桌上的東西全部推到,保安立刻上前阻止,卻也晚了一步,桌子上的電腦文件散了一地,地麵鋪了一層地毯,這才沒有發出巨大的動靜。

霍聿森冷眼看著,不耐煩皺了皺眉頭,重重強調一遍:請出去。

保安剛要動手,霍太太怒喝一聲:彆碰我!你們這些肮臟的東西!我自己走!

保安隊長見識多,挨罵了不生氣,仍舊滿臉笑容,客客氣氣的:那您請。

等霍太太走了,辦公室安靜下來,前台將地上東西收拾乾淨,電腦壞了,她問霍聿森,老板,這電腦……

放那吧,不用管,你出去忙你的。

是,老板。

等人全部走光後,霍聿森坐在椅子上沉思,慢慢閉上眼睛,再睜開眼時,眼裡彙聚了光彩,拿手機撥通一個電話,問他事情處理的怎麼樣。

那邊的人說:我查了很久,表麵上看,周闔之沒有什麼黑料,但……

彆吞吞吐吐,接著說。

前幾年的時候,周闔之有個項目做的不乾淨,差點被查到出事,後來不知道用什麼辦法成功躲了過去,從那次後,他一直很謹慎,很難再查到有什麼東西出來,我覺得可以從這個項目入手,但查起來需要時間,而且牽扯到的人都是人精,不好對付。

你暗地裡進行,就算沒問題也要查出來問題,我隻能再給你一個月,一個月我要看到成果。

可……那人犯難了,困難係數也太高了,除非讓官方介入調查,大張旗鼓,才能查出東西來,他這是團隊調查,還不能明麵上來,並不好搞。

錢不是問題,我要的是結果。霍聿森說,用什麼辦法都行,我不管你們。

一聽到錢沒問題,那人瞬間沒問題了,成,那我儘快。

嗯,等你消息。

掛了電話,霍聿森拿上外套回了愉園。

一輛黑色的賓利緩緩停在院子裡,一名傭人正在修剪院子裡的花花草草,他看了一眼,拿過剪子剪下幾多盛開正豔麗的玫瑰花湊成了一束拿著便上樓了。

隨便找來一個花瓶插了進去,他想起來周歲時是怎麼插花的,有樣學樣,重新拿出來修剪葉子再仔細插在花瓶裡,倒了清水沒過一半枝條,他不清楚能保持多久,不過有幾天就算幾天,枯萎了再換,反正院子多的是。

傭人在廚房做好晚餐端出來正要送上樓,霍聿森看見了,說:我來拿吧。

您上去嗎

嗯。

傭人有些擔憂說:周小姐看到您會激動,喬醫生特地交代過,不能再刺激周小姐了……

沒關係,昨晚睡過了,她情緒正常。霍聿森說道。

傭人還是很遲疑,那有什麼事隨時叫我。

嗯。

喬楚白天來過,剛好有事下午就走了,走之前交代過傭人。

霍聿森端著晚餐進房間,周歲時仍舊躺在床上,還在睡覺的樣子,白天輸過液,手背還貼著膠布止血,她似乎聽到動靜,緩緩睜開眼,在藥物作用下,整個人昏昏沉沉的,不太清醒,隨時都有可能睡過去,她是強迫自己睜開眼,看見霍聿森,眼眸瞬間變得無比冷淡,說掙紮要坐起來。

霍聿森來到床邊,將餐食先放在床頭櫃子上,扶著她坐起來,他柔聲問她:好點了嗎

周歲時沒回答他,而是問他:什麼時候放我走

你想走隨時都能走,我也沒把門上鎖,不是麼

整棟樓都是你的人。

他們也不會攔著你。

周歲時露出惡心的表情,那好,我現在走。

那你想清楚,你走了,我會把情緒都發泄到周闔之身上,讓他再次經曆跌入深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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