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深臉色難看,“宋廠長打算仗勢欺人嗎?姿美服裝廠辦不下證的背後,果然是宋家在搞鬼吧?”
宋廠長氣定神閒地笑,“你倒是挺聰明,能猜到這一點,你要是足夠聰明,就趕緊給嬌嬌道歉,正好嬌嬌心情不好,請半個月假出去散心,你陪她去,好好哄哄她,什麼時候把她哄高興了,姿美服裝廠的營業執照自然就能辦下來。”
不愧是廠長千金,隨隨便便就能請半個月假,對宋嬌娥來說是散心,對姿美服裝廠來說,那就是誅心。
對企業來說,時間就是金錢,已經耽誤這麼久,再耽誤半個月,什麼都涼了。
再者,讓他給宋嬌娥陪玩,還要哄她高興?
除非他離婚,否則這位千金大小姐不可能真的高興。
繞這麼大圈子,最後還是這個目的。
宋廠長仗著權勢,隻要想做的事,從來沒有失手過,麵對農村出身、無權無勢的陸深,他胸有成竹,知道陸深遲早會屈服。
陸深沒有說話,隻冷冷的看他。
脊背挺得直直的,不肯屈服。
宋廠長冷笑,“三天之內,我要你一個滿意的答複,不然,姿美服裝廠永遠也辦不下營業執照。”
陸深麵色微冷。
宋家人都是一個德性,仗勢欺人,手段卑劣。
跟這種人還有什麼好談的?
“宋廠長,人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壞事做儘總有遭報應的一天。”陸深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他很清楚,憑他一己之力,根本無法和宋廠長抗衡。
看來隻能麻煩趙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