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教授,您看到了吧?不是我說陸深顧著談戀愛,不專心學業,而是他不聽勸。
我勸過他好幾回了,讓他專心學業,好好寫論文,他不僅嫌我多嘴,還從宿舍搬出去。
也不知道跟那女人在外頭的哪裡鬼混,太辜負白教授的期望了!”
白教授皺著眉頭。
他就是帶陸深他們這個8人課題小組的教授,本來對陸深寄予厚望,但是現在……
“那姑娘是誰?也是咱們學校的學生?”
“不是,好像隻是在外頭打工做生意的社會人士。”
這幾年,雖然國家開放經濟,鼓勵個體小生意,但是,在很多人眼裡,做生意還是等同於投機倒把,不是正經人乾的事。
於是,做生意的社會人士這說法,就難免會讓人歧視。
“我看陸深挺聰明的,怎麼會看上這樣的姑娘?”
“誰知道呢?反正陸深為了她,還從宿舍搬出去了,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估計早就把論文給忘了吧。”
白教授臉色頓時很難看。
他本來最看好陸深,希望陸深能做他的助手,現在看來,一個光顧著跟社會女人談戀愛的學生,早晚是扶不起的阿鬥。
他拍拍高逢春的肩膀,“你不要受陸深影響,要好好完成論文,我看好你。”
“我一定不會辜負白教授的期望!”高逢春很激動。
再看遠去的陸深,嘴角勾起一絲挑釁的弧度。
這個時候沒有課。
陸深就沒有在學校久留,而是借好書之後,陪朱意歡去了一趟工地查看進度,然後,兩人雙雙回到招待所。
朱意歡又跟老板娘借了一套桌椅,擺在自己那套的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