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幫她,不讓她一起乾,她就到處散播謠言,說你人品差,光顧著自個兒發財吃肉,彆人一點湯都不給喝。
這種想要吸血蹭好處的人太多太多了,朱意歡當然選擇不說,省得自找麻煩。
丁嬸不工作,平時跟一群大媽湊在一塊兒嗑瓜子打麻將,把彆人家的私事當談資。
在她們嘴裡,能說朱意歡好話?
“我聽說很多年輕漂亮的姑娘,拋頭露麵,為了錢跟男人乾見不得人的勾當,你女兒乾啥工作,連你都不說,該不會……”
“你胡說什麼!意歡才不是那種人,而且她已經嫁人了!”朱意歡氣得麵紅耳赤。
“你吼啥?”丁嬸很不高興,音量比朱永山還大,“我這不是關心她,怕她走歪路嗎?好心沒好報!”
朱永山不會吵架,氣呼呼地走了。
“這殘廢還敢給我甩臉色,看把他能得!”丁嬸罵罵咧咧,轉頭看朱永山住的房子,表情變得酸溜溜的。
雖然是鄰居,但朱意歡租的房子比她家好太多了。
房子又大,裝修又好,自帶的大院子也被朱永山種上花花草草,漂亮極了。
租得起這麼好的房子,朱意歡沒少掙錢吧?
而朱永山聽說離婚了,現在是光棍一條。
雖說是個殘廢,還離過兩次婚,可架不住他女兒能掙錢呀,就衝這一點,就有女人肯跟他。
比如她老公那寡婦姐姐。
丁嬸眼珠子一轉,突然就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