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約翰帕赫貝爾的《卡農》嗎?這首曲子很複雜,很難彈奏的,她竟然把曲譜都背下來了,而且彈奏完全沒有錯,還很有意境,真厲害啊!”
“她是怎麼想到用碗裝水,調試出不同音節來當做樂器彈奏的?我頭一回見!”
不需要朱意歡再說什麼,在場眾人的反應,足夠說明她這場表演有多成功。
汪梅漲紅了臉,半天說不出話來。
即使是盧雪的忠實讀者,她也不得不承認,朱意歡技高一籌。
她用一種前所未有的方式展現才藝,就算盧雪跳十支舞也比不上。
因為會跳舞的人很多,可能想到用碗裝水來做樂器演奏的人,開天辟地頭一個。
朱意歡看向汪梅,似笑非笑。
“這位同學,我的這個表演,跟盧雪的舞蹈比起來怎麼樣?”
這怎麼比?
根本是降維打擊!
汪梅麵紅耳赤,可絞儘腦汁也想不到怎麼貶低朱意歡的表演。
因為太成功太完美了,根本挑不出瑕疵來。
可深是這樣,她深惱火。
因為她心裡最完美無瑕的偶像被比下去了,這仿佛給她打了一個看不見的耳光,諷刺她有眼無珠,把盧雪奉為偶像神明來崇拜。
“就算你有點才藝又怎樣,還不是插足彆人感情的第三者?盧雪同學把你乾的齷齪事都寫在文章裡了,所有人都知道她跟陸深才是一對,是你卑鄙無恥,把陸深給搶走的!”
朱意歡氣笑了,“陸深已經說得很明白,我是他媳婦,你卻置若罔聞,自欺欺人?”
汪梅還是不信。
或者說,她不願意承認自己的偶像是個小三,所以拚命給盧雪找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