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教授都在認真接待,希望能把研究任務爭取給自己的學生。
周教授資曆最淺,在眾多老教授麵前沒分量,當然也就沒法站在最前麵,跟齊主任幾乎說不上話。
在齊主任旁邊的是白教授。
這種場合,白教授得心應手,侃侃而談。
眾位教授看在眼裡,就知道自己沒戲了,心想著,這麼重要的研究任務,八成是要給白教授的課題小組了。
消息傳出來,學生們有人歡喜有人愁。
歡喜的當然是高逢春。
他昨天請客提前慶祝,喝得人都飄了,現在還有點酒氣,那股誌得意滿的得意就更肆無忌憚,看陸深的眼神充滿嘲諷。
“你沒在被窩陪女人,回來學校做什麼?反正齊主任到學校來也沒你啥事。”
這話實在有點惡心人,說得好像陸深是滿腦子隻有女人的窩囊廢一樣。
能在華大念研究生的人,誰不是心裡有點誌氣,想要闖出一番大事業的?
陸深是他們中少有的,已經結婚成家的人,最近更是一口一個媳婦,甜蜜得不行。
可落在彆人眼裡就很刺眼了。
“要不是因為跟女人廝混,白教授咋會開除他?”
“為了個女人,白白丟了這麼好的研究機會,真不知道他在想啥。”
“還以為他有多大誌向,結果被一個女人給搞廢了,真丟人!”
高逢春假意拍拍陸深的肩膀,一臉遺憾地說:“反正你沒什麼機會拿到研究課題,乾嘛還杵在這兒浪費時間,乾脆回被窩去陪那女人吧。”
一群人哈哈大笑,看陸深的眼神都是嘲諷。
誰讓陸深之前那麼風光。
人都是落井下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