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眼裡,朱永山是個廢物,不可能找得到工作,遲早要回街道辦求她給一個掃大街的機會。
她還在等朱永山回去求她呢,朱永山怎麼能出現在這裡?
“你在這兒不嫌丟人?這兒是你該來的地方嗎?”
朱永山繃著臉。
因為殘疾,他沒少被嘲笑,可女兒說過,這條斷臂是他勇敢善良的證明,不是恥辱,而是勳章。
他在女兒身上學到了很多,特彆是那份自信淡定,感染了他,他精神氣深來深足。
麵對彆人對他的諷刺,他比以前坦然多了。
“我在這兒工作。”
陳美麗仿佛聽到天大的笑話。
一個月掙40來塊錢的掃大街工作才是朱永山該做的,這兒的工作又體麵,工資又高,朱永山這殘廢能高攀得上?
“我兒子可是高中學曆,他應聘不上的地方,你能來?”
朱永山有點生氣,強調道:“我就是在這工作!”
“這話誰不會說?我還能說我是這兒的老板呢!”
“你胡說!”朱永山很生氣。
這兒的老板是意歡。
陳美麗瞧不起他可以,但冒犯他女兒,他不答應。
“這兒跟你沒關係,老板更跟你沒關係,你不要亂說。”
“就你能瞎編,我不行?你要是這兒的員工,我就是這兒的老板!”
“你!”朱永山氣壞了。
“爸,怎麼了?有人鬨事?”朱意歡走過來,護在他爸麵前。
陳美麗一驚。
朱永山一看就是泥腿子,咋會有這麼漂亮有氣質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