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卻冷笑,“我就知道你貪得無厭,還想控製服裝廠!”
陸深麵色一沉,“秦老,說話注意分寸!意歡從沒有打過服裝廠的主意。”
“自欺欺人!”秦老盯著朱意歡,眼神裡都是警惕,“阿律跟她賣運動鞋就是給她打工,再拿回服裝廠,就跟以前一樣,表麵上阿律是廠子,實際上是她控製整個服裝廠!”
所以當初他才把服裝廠交給秦鎮,試圖擺脫這女人的控製。
“你這女人看似無害,實則野心勃勃,逼我把服裝廠所有權給阿律,目的就是想更進一步操縱服裝廠,為自己牟利!你這種人我見得太多了,瞞不了我!”
有句話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自己是什麼人,自然會用什麼眼光揣測彆人。
朱意歡笑了笑,沒有解釋什麼。
以秦老對她的成見,多說無益,不用再浪費口舌。
“我就一句話,把服裝廠給秦律,秦老既然不答應,那我隻能送客了。”
在秦家麵臨的巨大壓力麵前,秦老麵色變了又變,終於鬆口。
秦律收到消息時,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爺爺是個固執的人,你是怎麼說動他的?”
朱意歡笑得高深莫測,“當然是有高手相助。”
秦律沒想太多,他擔心的是自己沒精力經營服裝廠。
朱意歡早就想過這個,“鴻運公司現在走上正軌了,不需要再多操心,你有精力重新辦服裝廠做起來,有之前的經驗,對你來說應該不難,何況咱們要合作定製運動裝,服裝廠在你手上,大家才放心。”
“可現在服裝廠半死不活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