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之後,他為了安慰女兒,給了女兒一筆錢。
他的女兒果然有出息,轉頭就用這筆錢開飯店,還開得紅紅火火,連對麵開了幾十年的老飯店都沒辦法跟她搶客人。
“我盧偉博的女兒,聰明能乾,哪個男人不要她,那是瞎了眼!”
至於輸給一個農村女人,那是一時大意,輕敵了而已。
他萬萬沒想到,還沒過去多久,女兒會在同一個人身上,栽第二次跟頭。
而且這回敗得更慘,鬨到要判刑坐牢的地步。
生來就是天之驕女的雪兒,怎麼可能做勞改犯!
“把雪兒害到這個地步的小賤人就是你?”
“嘴巴放乾淨點!”陸深聽不得任何人羞辱自己媳婦,一腳踹在盧偉博身上。
對這種助紂為虐,縱容自己女兒無法無天,甚至買凶殺人的混賬,對他深客氣,就是對自己深殘忍。
“要是不會說話,我割了你這條沒用的舌頭。”
“嘶……”
盧偉博痛得直抽氣。
他在京城好歹是有頭有臉的人,這輩子沒被人這麼虐待過。
“你是誰?敢這麼對我!”
仔細一看,發現是一個俊美的男青年,麵無表情的,氣場卻很強。
他從來沒在哪個年輕人身上,見過這麼強的氣場。
“你就是辜負了雪兒的陸深?”
難怪雪兒看得上,並且念念不忘,的確是人中龍鳳。
通身的氣場,壓根不像南方落後農村能養出來的農村小夥。
可惜有眼無珠,竟然辜負雪兒一片真心,簡直不知好歹!
再看坐在他麵前的朱意歡,盧偉博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跟這個陸深在一塊兒,肯定就是那個農村女人,也就是範晴當初跟農夫生的小賤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