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得沒有錯,如果她因此有什麼誤解,那是她的問題。”
朱意歡的確有點吃醋,但這麼簡單的是非黑白,她不至於因為吃這點醋就看不明白。
“還有,你說有男人糾纏她,還對她動手動腳,不懷好意?”
“嗯。”陸深點頭,臉色有些難看,“在學校裡就敢這麼乾,這男人簡直無法無天!”
朱意歡周期眉頭,“柳如煙有沒有說,這男人是誰?”
陸深一頓。
他問過柳如煙這個問題,柳如煙回避了,理由是她已經受到傷害,不想再提跟那個男人的任何事。
陸深對她的隱私沒什麼好奇,就沒有多問。
現在回想起來,的確有疑點。
“難道那個男人跟她是熟人?”
是不是熟人,朱意歡不知道,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柳如煙跟那個男人之間,怕是沒有那麼簡單。
“在醫院裡撞到她,她掉的東西裡頭有一份藥流知情同意書,已經簽過字的。”
陸深瞳孔驟縮。
所謂藥流中的流,是指人-流,也就是流-產。
一個還在念書的姑娘家,在醫院裡拿著這東西,整個人的狀態還那麼憔悴糟糕,好像剛動過什麼手術,身體裡的精氣被抽乾了……
“你的意思是,她是去做拿掉孩子的手術?”
這多少有點難以啟齒,因為柳如煙一個人去,不小心被她看到那份“藥流知情同意書”一眼,整個人就很緊張。
可見對柳如煙而言,這孩子的存在是見不得光的。
她不希望任何人知道。
剛做完手術就想把陸深叫回學校,美其名曰讓陸深幫忙做課題,實際上是想讓陸深照顧和陪伴她吧。
問題是,剛偷偷流掉一個男人的孩子,就讓另一個有婦之夫陪伴,算怎麼回事?
朱意歡無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