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們有手有腳,是個正常人,憑啥跟殘廢拿一樣的工資,還說公司看不起他們,把他們當殘廢,您聽聽,這是人話嗎?”
朱意歡咬牙,“之前鬨的人,不是被開除了嗎,為什麼還有人拿這個說事?是誰帶的頭?”
要是真的乾得多拿得少也就罷了,拿她爸的身體缺陷說事,太缺德了。
爸聽到這些話,心裡得多難過?
朱意歡一刻也等不了,直接往鴻運公司的辦公室跑。
辦公室這邊,劍拔弩張。
朱永山緊緊攥著拳頭,沒說話。
在他對麵,一個剃著板寸頭的男青年趾高氣昂,說:“大家甘心跟他拿一樣的錢?他少一條胳膊,乾的活就比咱們少一半,憑啥跟咱們拿一樣多?這不是侮辱大家都是殘疾嗎?”
陸娟麵色一變,“王光明,你嘴巴放乾淨點!”
明明之前鬨事的員工已經被開除,沒想到還有這種人,而且嘴巴更臟。
“永山叔乾的活哪裡比你少了?你以為財務隻要按按算盤,算你們的工資?你不了解就彆亂說!”
“永山叔除了給你們算工資,還要核算銷售和成本,跑稅務局辦稅,審核各種數據和材料,比你忙多了!”
“你整天嚷嚷很忙很累,可每天準點下班,從來不知道永山叔經常忙到最晚,是最後一個關燈離開的吧?”
因為缺一條胳膊,永山叔乾活比彆人要多付出一倍汗水,但一次也沒喊過累嗯。
明明是老板的親爹,拿著跟普通員工一樣的工資,沒有任何怨言。
銷售情況不錯,全體員工發獎金時,他拿到一個10塊錢的紅包就樂嗬嗬的,再多就不肯要了。
王光明憑啥說他沒資格要正常員工的工資?
還人身攻擊,拿身體缺陷說事,簡直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