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們一塊兒做,一人做一道菜。”
女兒這是心疼他呢。
朱永山咧開嘴角,樂嗬嗬點頭。
家裡廚房挺大,容得下兩個人做飯。
朱永山是獨臂,不方便切菜,朱意歡就主動攬下這活。
抬眼一看,發現朱永山挽起袖子的右手臂上,有一道淤青。
似乎有些日子了,淤青裡還有些泛黑,可見當時一定傷得不輕。
朱意歡立刻放下切菜的刀,一把拽住她爸的手臂。
“爸,誰打你了?!”
朱永山想遮掉這傷,已經來不及。
“誰欺負你了?”朱意歡又問,語氣特彆冷。
朱永山嚇一跳。
女兒一向冷靜,頭一回見她臉色這麼難看。
正要解釋,旺財突然叫起來。
“汪汪汪!”
有人來。
是一個挺瘦的女人,穿著灰藍色的衣裳,挺乾淨整潔的,就是洗得發白了,還有打補丁的痕跡。
腳上一雙黑色布鞋,破洞露腳趾了。
手裡提著一個袋子,裝著滿滿一袋子酸菜。
酸菜香味飄得滿院子都是,很地道的香。
“朱大哥,你的傷好些了嗎?”
正好看到朱永山被卷起的袖子,那道淤青很醒目。
女人表情愧疚又局促,趕忙把酸菜遞過去。
“你救我才受的傷,我沒啥拿得出手的,這是我自個兒醃的酸菜,你彆嫌棄。”
救人受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