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煙連耳朵都在嗡嗡響,臉上立刻紅腫一大團。
火辣辣的痛。
心裡,卻是一股扭曲的暢快。
一種反抗和報複的快意。
男人麵目猙獰,發現她竟然在笑,更是暴跳如雷。
一把揪住她的頭發,惡狠狠地戳她的額頭。
“你花了我那麼多錢,以為有新歡就能跑得了?你這麼貪,那個叫陸深的野男人就是個窮小子,滿足得了你?”
柳如煙覺得痛,好像頭皮都要被掀掉。
可她掙紮不了,也無法反駁。
陸深縱有千好萬好,但有一個致命的缺陷,那就是窮。
儘管前途無量,可那是未來的事,掩蓋不了他現在是個窮小子。
男人將她丟開,又掏出一個信封,砸在她臉上。
“在彆人麵前裝的清高,在我麵前沒用,這是今晚的費用,天黑之前我要在老地方見到你,不要自作聰明,不然你會後悔!”
說完,冷笑著離開,半點也不擔心柳如煙會不來。
柳如煙跌坐在地上,衣發淩亂,臉上還有一個巴掌印,狼狽得沒有半分校園女神的樣子。
“瘋子!我受夠了!”
她用儘全身力氣,把裝著錢的信封丟進垃圾桶,然後抱著膝蓋,坐在牆根下,哭得眼睛紅腫。
可是沒有用。
那個男人不會憐惜她。
她不能向彆人求救,因為她無法解釋跟那男人是什麼關係,她不敢想象彆人會怎麼看她。
唯一能求助的人,隻有陸深。
對,她還有陸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