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投胎好,啥都不用乾,就能得到彆人做夢都得不到的一切。
她就是公主命,不該吃苦,什麼努力奮鬥,都是窮人家的姑娘才乾的事,又臟又累,她才不乾。
反正家裡有錢,她隻管花錢,讓彆人來乾就行。
再說奮鬥是男人乾的事,女人隻要在家相夫教子就行了,要跑出去奮鬥,拋頭露麵的女人,要麼是老公不疼,要麼是自個兒不安分,不甘心在家,非要跑出去浪。
這哪是什麼好女人,難怪秦家瞧不上!
“律哥娶我,我光是嫁妝就能讓他少奮鬥三年,陸娟能做到嗎?說什麼陪他奮鬥,全都是借口,說白了就是沒錢,隻能讓他吃苦頭!”
“你要是真喜歡律哥,忍心禍害他,讓他跟你吃苦?秦家可是發話了,他要是選你,那秦家財產他一分也彆想要!你纏著他,隻會讓他一無所有!”
“說夠了?”陸深冰冷的聲音傳來。
他長得高大,氣場又強,往那兒一站,壓迫感十足。
“你跟我妹妹比起來差遠了,要是秦律選你,我應該慶幸我妹妹脫離苦海,沒被他禍害,他配不上我妹妹。”
“你!”童歡歡快氣炸了。
朱意歡不想再看到她,拿起那張請帖,丟回去給她,冷聲說:“拿走你的東西,就算要通知訂婚宴也是秦律來通知,輪不到你來撒野!”
童歡歡本來是來耀武揚威的,沒想到碰了一鼻子灰,臉色難看得要命。
說又說不過,隻能陰著臉走了。
臨走之前,還瞪了陸娟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