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到回京之後,光顧著搞論文,都沒顧上跟朱意歡聯係。
今天被柳如煙這麼一鬨,更想念她了。
於是就給她打電話。
座機沒反應。
“咋回事,壞了?”
仔細一查,發現電話線被拔了。
“沒人碰過電話線啊,這是咋了?”
陸深臉色難看,“柳如煙在屋裡,確定沒乾啥?”
石橋橋搖頭。
可仔細一想,又感覺不對。
她發現家裡沒開水煮茶水待客,她中途就去廚房燒了一下開水。
“燒一壺開水而已,前後沒幾分鐘的功夫,她能乾啥?而且她沒事拔電話線乾啥?”
沒監控沒人證的,誰也沒法證明是柳如煙乾的。
“說不定隻是不小心碰掉,或者是老鼠給扯掉的?”
石橋橋還是不敢相信,柳如煙是堂堂華大的研究生,會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
這太丟份了,而且她圖啥?
陸深卻沒這麼天真。
直覺告訴他,柳如煙這女人絕對不是什麼真善美,不然他媳婦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提醒他多提防柳如煙。
可80年代的電話機不先進,家裡這台是房東留下的,沒有什麼通話記錄功能。
沒法知道電話線被拔之前,是不是有過通話。
陸深臉色難看。
他想也沒想,直接撥通芒城家裡的號碼。
沒有人接。
隻能作罷。
這個時候的朱意歡,在找她爸。
“你的意思是,我爸這些天都沒來上班?”
“嗯。”唐莉眼神閃躲,欲言又止的,“清明節前就見過他一次,之後就沒再見人了,不會出什麼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