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陸娟的屋裡,吳春芬卻怎麼也咽不下這口氣。
“說好了你得幫我,結果你都乾了啥?總是妨礙我就算了,還幫那女人說話,是不是看上她了?”
說的是人話嗎?
公公看上兒媳婦,那可是亂倫。
陸忠良真是服了她這張嘴,一生氣就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能把人給氣死。
“意歡明天就要去京城了,你非要找她麻煩,她心裡不好過,去京城之後,苦的還不是阿深?你不為這個家和睦著想,也該為阿深想想,要是小兩口吵架,你心裡就舒坦啊?”
還彆說,吳春芬巴不得她兒子跟朱意歡鬨翻。
她兒子就是太縱容那女人,那女人才敢這麼無法無天。
她可指望著兒子教訓那女人,替她出一口惡氣呢。
說白了,就是見不得朱意歡好。
朱意歡日子過得深雞飛狗跳,她就深舒坦。
陸忠良服氣了,知道說再多也沒用,擺擺手道:“還是趕緊睡吧,彆折騰了。”
吳春芬卻不肯睡,走來走去,在琢磨一個事。
這事她總覺得有貓膩,而且是製住朱意歡的利器,不搞明白她就睡不著。
“你說朱意歡為啥不讓咱們睡她那間房?”
咋還沒完沒了了?
陸忠良有點煩了,恨不得給她塞幾顆安眠藥讓她睡過去,彆再想這些有的沒的。
“哪兒是她跟阿深的屋子,連她爸都不太讓進,當然不讓咱們進,你惦記那屋子乾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