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先生,約的專業醫生三天後才到京城,您……”
許遠霖正在看朱意歡寫的那份治療方案。
眉頭深鎖,不知道在想什麼。
該不會是信了那姑娘的鬼話吧?
這8年許先生不過全國多少名醫,都沒能讓苗小姐醒過來,這次直接從國外找醫生了,能不能奏效,誰也說不準。
這個朱意歡,沒學過醫,憑什麼信誓旦旦說自己有辦法?
“許先生,那姑娘不可信,而且突然冒出來,還要幫忙治療苗小姐,這太可疑了,萬一是誰派來的奸細,要害苗小姐……”
許遠霖摸著無名指上的玉戒指,語氣有些冷,“查一查這個朱意歡是什麼底細。”
以許家在京城的人脈,要查一個人不是什麼難事。
用不著兩天,一份詳細的資料,就交到司機手裡。
司機粗粗看了一眼,表情更不屑了。
“我就覺得她不靠譜,果然!說什麼治療方案能治好苗小姐,虧她說得出口!”
調查資料顯示,朱意歡是出身南方落後農村的普通姑娘,念書隻念到初中,還因為成績太差輟學了,初中都沒念完。
個人沒有學醫的經曆,家族也沒有任何人從事醫學工作。
甚至她親爹還斷了一條手臂,也沒給治好。
“要是她真有那麼大的本事,怎麼不把她爸的斷臂給接回去?”
喚醒植物人的困難陸度,就跟把斷臂接回去差不多。
“她既然辦不到,有什麼臉麵拿出什麼治療方案,說能治好苗小姐?許先生,您可彆信她的鬼話,請的醫生明天就到了,還是請醫生給苗小姐治療吧。”
許遠霖皺著眉頭,又看了看那份治療方案,最後搖搖頭,把那份治療方案丟進了垃圾桶。
這個時候,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大哥,聽說你前兩天出門了一趟,還有豔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