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深翹課這事兒,她也很頭疼,老師們更頭疼。
幸虧陸深學習一點也沒落下,老師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徐燁做不到像陸深那樣,他要是真學陸深,指不定要被老師扣學分。
朱意歡揉眉心,“陸深真是做了不好的榜樣,真怕有的學生好的不學學壞的,被他給帶壞了。”
陸深畢竟經曆過工作,自製力和目標感都很強,自學也沒啥問題,彆的同學可沒他這份自覺性。
要是真學他翹課,那分分鐘完蛋。
“你跟徐燁說,千萬彆學他,翹課真不是什麼好習慣。”
石橋橋臉蛋微紅。
她還不習慣跟彆人談論男友,尤其是這麼理所當然地約束男友。
“他這陣子都沒空的,要回許家,說是他媽媽有事找他,他也沒有空來找我。”
朱意歡心念一動,“許家?”
“就是他媽媽家。”
徐燁的媽媽姓許?
不會是那個許家吧?
這世界這麼小嗎?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是他的家事,我不好問。”
這倒是。
朱意歡點點頭,想起金光胡同那套院子。
“不知道許先生有沒有按我寫的治療方案去做。”
她還等著苗青玉醒了,好談那套院子的買賣呢。
這兩天在京城逛了一圈,看過彆的院子。
不是地段不合適,就是院子太大,買不起。
看來看去,又回到金光胡同。
“還是許先生那套院子合適,就是不知道苗小姐什麼時候醒。”
林彥聽得一個頭兩個大。
好在他偷偷打聽到許遠霖花了不少錢,請國外的名醫來給苗青玉治療。
聽說是個腦科方麵的專家,特彆難約,許遠霖又是托關係,又是花錢,磨了近半年才請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