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深就主動問她:“這幾天都按時喝藥嗎?”
“嗯。”
“還是那麼忙?”
“這兩天是有點忙。”
“遇到麻煩了?”
“嗯,不過已經解決了。”
朱意歡窩在沙發裡,跟他說了加盟店的事。
陸深吃了一驚。
一口氣要開好幾個加盟店,這步子邁得是不是大了點?
還有這個叫許遠霖的,跟她才見過幾次麵,咋對她這麼熱情?
“他是什麼人?為什麼答應加盟佳人時裝,還啥事都聽你的?”
話裡話外,全是警惕。
不是被害妄想症,覺得男人都想跟他搶老婆,實在是情敵太多。
一個接一個的,還都不是善茬,他都要條件反射了。
總之,突然冒出個男人,還對她殷勤,肯定有問題。
“你當我是鈔票,人見人愛嗎?”
朱意歡哭笑不得。
她對自己的定位是已婚婦女,對異性沒啥吸引力,壓根不會往那方向想。
陸深見誰都覺得像情敵,讓她有點頭疼。
“再說許先生雖然未婚,但是有個深愛的姑娘,隻是因為那姑娘昏迷,所以他等到現在沒有結婚。”
一直等到死去,心裡都隻有苗青玉一個人。
這麼癡情專一的男人,怎麼可能移情彆戀?
她不覺得自己有那麼大的魅力,能讓許遠霖移情彆戀。
“我剛好知道一個治療方案,讓苗小姐身體好轉了,他欠我一個人情,所以才這麼痛快跟我合作。”
她想了想,覺得金光胡同那套院子有戲了的事,還是先彆告訴他。
留個驚喜吧。
至於她馬上也要南下,剛好跟他同一個城市的事,正要提,突然從電話裡傳來一道熟悉的女聲——
“陸深同學,你還沒好嗎?”
柳如煙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