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遠征又著急又憤怒。
“他要是心裡沒有鬼,用得著避什麼嫌?避嫌來避嫌去,這課題還用不用做了,乾脆誰都彆跟誰說話,埋頭乾自個兒的得了!”
於教授也認可這個說法。
他看向陸深,沉聲說:“陸深同學,結了婚是你的私事,但學業和家庭之間你要平衡好,學業就是學業,不要帶那麼多兒女私情進來耽誤正事兒。”
尤其還因為女人間的爭風吃醋才耽誤,那就更不行。
於教授對陸深的好印象,頓時就消了一半。
本來陸深在他眼裡就是個刺頭,因為當初白教授的事,他對陸深挺沒好印象的。
哪有學生跟教授對著乾,還換教授的,這不是打教授的臉麵嗎?
就算陸深再占理,於教授也不認可他的做法。
太叛逆,太不服管了。
他不喜歡這種學生。
尤其接下這個課題任務,在挑選學生時,校長突然找到他,讓他帶學生南下調研時,把陸深給帶上。
說是上頭有人開口,讓他一定要帶。
他對陸深意見就更大了。
他的課題任務肯定優先帶自己的學生,讓自己的學生拿到榮譽和補貼,哪有給其他教授的學生的道理?
結果校長硬是把陸深給塞進來,雖然沒占走誰的名額,但終究不是他的學生。
這一路上,他都在帶馮遠征,多少有點晾著陸深的意思。
好在陸深沒說什麼。
不爭不搶,但該乾的活兒一樣都沒落下,還乾得特彆漂亮,有些調研內容,他甚至還沒交代下去,陸深已經著手做,並且有相應成果了。
就是再挑剔的人,也挑不出半點錯處,不然真是雞蛋裡挑骨頭,沒事找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