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娟兒嫁人了,多生一個,過繼給阿深和意歡,有孩子給他們養老,咱也能放心,是不?”
這是陸忠良能想到的最好的法子。
“你跟意歡說一說,讓她消消氣,孩子這事兒咱不強求了,以前的事就讓它過去吧,讓意歡也勸勸阿深,彆再跟爸媽慪氣,連電話都不接。”
“說這麼多,又是送東西又是道歉的,我還以為你們真覺得自個兒錯了,敢情是為了這個?”
朱永山火氣上來了。
他不是狠心腸的人,也容易心軟,但也忍不住動氣了。
“除了沒給你們陸家生兒子,意歡有啥對不起你們的?給你們做榨菜,賣榨菜配方的分紅,陸家人人有份,她一分也沒多拿,陸家現在能把蓋新房子提上日陸,不都是她的功勞?”
“娟兒在城裡工作是她給安排的,阿深去京城讀書也是她掏錢,買這套房子還沒忘記把阿深的名字也給加上,你去問問彆人,誰家媳婦有她能乾,有她這麼大方?”
“好處你們占了,日子過得舒坦了就過河拆橋,指著她的鼻子罵她生不出兒子!”
朱永山氣得手抖。
他就這麼一個女兒,疼都來不及,憑什麼讓陸家這麼糟踐?
“我當你是明事理的,以為你是真心想跟意歡道歉,原來是想讓意歡跟阿深說情,讓阿深接你們的電話?意歡才是受害者,憑什麼讓她給你們求情?”
“阿深為啥不接你們的電話,你們心裡沒數嗎?得虧阿深是個懂事的,沒聽你們的話欺負意歡,不然用不著你們催他離婚,我先讓意歡把婚給離了!”
“意歡聰明能乾,就是離了婚,有的是小夥子願意娶她,犯不著熱臉貼冷屁股,讓你們陸家人這麼糟踐!”
陸忠良臉上火辣辣的。
他是真心來道歉的,沒想到會鬨成這樣。
早知道就不聽家裡婆娘的話,非說什麼讓意歡勸阿深給家裡打電話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