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有什麼好談的?
朱意歡麵色冰冷,“你是不是以為自己可以為所欲為,誰都奈何不了你?”
“朱老板在恐嚇我嗎?”
錢勝利終於撕掉客氣的麵孔,露出無賴的真麵目,“這裡可不是京城,沒有什麼許遠霖給你撐腰,你一個女人,還想跟我鬥,未免太看不起我了!”
他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悠哉悠哉的,好像已經完全拿捏住朱意歡,很是勝券在握。
“女人就該在家帶孩子,尤其是你這麼年輕漂亮的,跑到這麼遠的地方來,是很危險的,指不定碰上什麼流氓惡霸,丟了清白是小,可彆連命都搭進去。”
乍一聽像是好心提醒,實際上每一個字都帶著對女人的不屑,以及陰森森的威脅。
陸放麵色一沉,護在朱意歡麵前。
“你想乾什麼!”
“我就是提醒她,乖乖回京城去,不要多餘管京城之外的事,外頭沒人護著,不是女人能闖的地方,不然出門可得小心了,指不定有去無回。”
已經是明晃晃的恐嚇了!
錢勝利做生意幾十年,走南闖北,服裝店開到17家,靠的絕對不隻是做生意的頭腦。
他能直白說出這種話,說明有恃無恐,指不定真敢乾出什麼事來。
胡良頭皮發麻。
他很後悔自己一時衝動,非要找錢勝利要說法,事情才搞成這樣。
他開3個小服裝店,是掙了點小錢,但每一分錢都是乾乾淨淨的,從沒乾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所以碰上錢勝利這種耍陰招,下手還特彆黑的,他第一個念頭就是跑。
有多遠跑多遠。
於是拽著朱意歡,撒開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