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投訴是有人要陷害你,咱是老朋友,我信你才幫你打這通電話,也算是我分內的事,所以彆搞這套。”
崔科長沒有收煙酒。
錢勝利就拿出幾條臘肉,“既然是老朋友,拿這個總可以吧?我婆娘做的,不值啥錢。”
崔科長這才收了。
等他走遠了,錢勝利滿麵笑容一收,隨手把煙酒丟在一邊,表情很不屑。
“假清高!”
當官的哪個不收好處?
不收他給的好處,他怎麼拿得到把柄,以後讓他幫更多?
“錢老板,崔科長要是知道你騙了他,會不會翻臉?”
給服裝店換招牌,是要過工商局審批的,正常走流陸未必能通過。
這東西跟給孩子取名不一樣,孩子重名的多了去,但品牌名注冊有規定,是不能重名的,不然市場豈不是要亂套?
京城已經有一個佳人時裝了,如果正常走流陸,他這招牌根本過不了審批。
所以他就沒走正規流陸,直接找到負責的崔科長,約出來喝了幾杯。
等崔科長醉得差不多了,再把審批文件拿出來,一通好話,真假參半,就讓崔科長把紅章給蓋了。
於是換招牌這事,就變成合法操作了。
隻要事情不鬨大,這事就好辦。
“那女人在輝市沒啥人脈,掀不起什麼風浪,找幾個人把她嚇走就行。”
這一套操作,他駕輕就熟,屢試不爽。
多少生意場的老手扛不住他的手段,都被他搞退了,區區一個女人,難道還能比那些大男人難搞不成?
“可她身邊有個人高馬大的男人護著,想動她怕是沒那麼容易,那男人一身血氣,怕是不好對付,而且我總覺得那男人有點眼熟。”
錢勝利覺得他多慮了,他挺不在乎地擺擺手。
“一個小娘們兒,沒什麼好怕的,再說那男人還能24小時跟著她不成?總有她一個人落單的時候,實在逮不到機會,就多找幾個人,多花點錢而已,花錢能解決的事,那都不叫事兒。”
等把女人弄走,輝市就沒有誰再能妨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