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
可是能怎麼辦?
對方能乾出這種事,說明有恃無恐,根本不怕他報公安。
這兒又是對方的地盤,他一沒權二沒勢,怎麼可能鬥得過?
朱意歡咬牙,“那其他人呢,一個也幫不了你?你被襲擊的時候,他們在乾什麼?!”
不問不知道,原來於教授給三個人分配了不同的任務。
柳如煙是個姑娘,理所當然受到保護,安排的任務是最輕的,就是一些走訪調查,屬於輔助性的工作。
馮遠征稍微好點,但跟陸深比起來,危險陸度完全不在一個等級。
於教授的意思是能者多勞,陸深效率高,成果好,就把重要工作交給他。
美其名曰他可以勝任,說白了就是壓榨,不管陸深做的再多,終究不是他門下的學生,最終的論文成果在署名那一欄上,陸深很難得到應有的待遇。
朱意歡毫不懷疑他的名字會寫在馮遠征後麵,這就意味著,在彆人看來,就是馮遠征功勞比他大,所以名字寫在他前麵。
儘管事實是,陸深的付出是馮遠征的兩倍不止,甚至還差點把命給搭上。
所以她不甘心,替陸深不值。
“為什麼隻有你一個人涉險,沒有一個人幫你?”
她把資料丟在一邊,嚴肅道:“在傷養好之前,不許再碰這些東西,如果於教授有意見,你就說是我不讓你繼續乾,讓他找彆人乾,憑什麼累活苦活全讓你乾,其他人坐享其成?這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