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女人就是頭發長見識短,一點破事就唧唧歪歪,畏首畏尾的,能成什麼大事?
至於朱意歡那女人,跟他見過的所有女人都不一樣,簡直是個異類。
但那又怎樣?
隻要還在輝市,那女人就鬥不過他。
單說崔科長這一關,她就絕對過不了。
“崔科長連那點煙酒都不敢收,就怕落下大病給人抓住,捅到上頭去,然後烏紗帽不保,你覺得他會幫到女人?”
同樣的出生背景,同樣的學曆條件,他已經在全國開17個服裝店,崔科長還隻是單位裡一個小領導。
每個月那點破工資,跟他比起來,零頭都不到。
為啥?
還不是因為崔科長慫?
跟他同期進單位的,要麼下海撈了一大筆,要麼步步高升,現在是他領導的領導了。
就他一個,高不成低不就,連條煙都不敢收,不是慫是什麼?
“營業執照是他審批的,如果曝出來有問題,第一個被查的是他,這艘賊船,他不想上也已經上了,他要是敢下船,那點烏紗帽就得丟了,你覺得他敢?”
給朱意歡處理投訴,第一個被處理的就是他。
“他沒那膽子。”
“那被砸的門店咋辦?”
錢勝利臉色陰沉,冷笑道:“那女人砸了我的東西,我就能把她胳膊給卸了!”
他轉過頭,交代那幾個店員。
說是店員,一個兩個流裡流氣的,指不定之前是乾啥違法亂紀的。
錢勝利手下的人,能是什麼良民?
“多叫幾個兄弟,給我把那女人給逮出來,我親自收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