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當然幫不上啥忙。
胡良瞅著那鐵絲網,表情扭曲。
“這東西是不是太危險了?”
上頭各種釘子,不小心碰一下,分分鐘滿手是血,根本沒可能從窗口外頭爬進來,問題是——
“這玩意兒是正常人弄的嗎?陸哥,你打哪兒學來的?”
“之前在道上乾過這個。”
“……”
為什麼他說得這麼隨意?
陸深不禁多看了他一眼。
他就覺得陸放一身血氣,瞧著就不像普通保鏢。
“道上乾過?”
“金盆洗手了。”
“嗯。”
陸深點頭。
不能說沒有驚訝,但他之所以接受快,是因為看得出陸放是自己人,而且是專陸保護他媳婦兒的。
非常時期,自己人深厲害深安全。
何況錢勝利的勢力又能乾淨到哪兒去,陸放這種在道上混過的,對那些人深了解,就深能防那些人。
所以陸深對陸放很客氣。
“我來幫你。”
“不用。”
陸放看了一眼他放在桌麵上的資料和書。
看不懂,但不妨礙他對陸深敬佩。
他手腳好使,但讀書少,所以對會讀書的人就不自覺高看幾分。
一聽陸深是華大的,到輝市是做課題研究,而且這課題是揭露假冒偽劣,是給老百姓辦實事,肩膀上的傷也是因此受傷。
朱小姐很會挑人啊,她這對象不僅是讀書人,而且情操很高尚。
他看陸深的眼神,頓時就不一樣了。
“你搞你的研究,裝鐵絲網這種生活,我這種粗人乾就行。”
客客氣氣的,還給陸深搬來椅子坐,也給朱意歡拉來一把。
“你先坐著,一會兒約的記者來了,還得你來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