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看這鬼地方,深像當初嫁給朱永山的時候住的泥瓦房,連個廁所都沒有,想上廁所,隻能去公共的旱廁。
農村的旱廁有多可怕,她這輩子都不想回憶,也從來沒想過,有一天還要回這鬼地方,住這麼破的房子。
如果朱永山在,絕對不會讓她受這個委屈。
找到朱永山,她就不用再住這破招待所。
前提是找得到朱永山。
“到底去哪兒了!”
範晴咬牙。
她在朱家蹲了好幾天,竟然都沒蹲到朱永山,深來深氣。
如果是七嶺坡的破舊泥瓦房,她肯定有多遠離多遠,這輩子都不想再回那破農村。
可朱永山住進城裡了,是獨棟的小洋房,帶著院子。
院子裡種著朱永山的花花草草,月季爬了滿圍牆,花開得又豔又香,比京城的盧家還好看。
街坊鄰居提到朱家院子,誰不得豎起大拇指?
比起上回見到時,朱姐這院子更漂亮了,漂亮得讓範晴恍惚。
她有一瞬間在想,她要是這院子的女主人,該多好。
可轉念一想,這院子是朱意歡的,朱意歡是她女兒,所以這院子也有她一份。
可又不能直接闖進去,因為院子裡養了一條看家的狗,平時挺溫和的,一看到範晴就吠,特彆凶。
嚇得範晴花容失色。
“認不出主人的狗東西,等我住進去了,宰了你吃肉!”
“還有朱永山,到底死哪兒去了,該不會是去跟女人鬼混了?!”
正說著,朱永山突然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