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裡的其他病人一看,這也太可憐了。
“兩個孩子呢,沒了媽不得被彆的小孩欺負啊?想想就讓人心疼。”
“到底是被誰害成這樣?太惡毒了!”
“大姐不是說了嗎,就是那個殘廢啊!”
“什麼殘廢?你放尊重點!”
唐莉咬牙。
她和唐河也在。
這陣子,老有莫名其妙的人來找朱永山,今天又來了,被她撞見,實在放心不下,就跟了過來。
至於唐河,純粹是看不下去,要跟過來看一個究竟。
一句殘廢,把他也給惹毛了。
朱永山沒了一條手臂,他也有一條腿行動不便,走路還拄著拐杖。
一口一個殘廢,指不定是罵朱永山還是罵他。
“醫生檢查了幾輪,沒檢查出啥毛病來,這女人淨乾嚎,誰知道是不是碰瓷的?”
“你啥意思?是不是害死人還不想負責任啊!”
朱永山臉色一變,“咱有話好好說,彆說什麼死不死的,沒那麼嚴重。”
“誰說不嚴重?我婆娘都躺醫院裡了,是不是要躺停屍房才叫嚴重啊?”
那大哥滿臉橫肉,瞅了一眼朱永山空蕩蕩的左手臂,冷笑。
“你女兒搞出來的害人玩意兒,把我婆娘害成這樣,不想負責任啊?她到現在也沒見人影,該不會是躲起來,偷偷咒我婆娘死吧?”
“意歡不是那種人!”
“我管她是哪種人,反正我婆娘就是她害的,你是她爹,要是不負責,那就彆怪我們報公安!”
朱永山頓時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