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隻聽說是跟人打起來了。”
“我去看看!”
話音未落,就聽到朱永山震驚的聲音。
“意歡?你不是在輝市嗎?咋回來了?”
除了朱永山,其他人也回來了。
臉色都不太好看,唐莉還被攙扶著,走得很艱難。
“唐姐受傷了?到底發生了啥事,竟然鬨到去公安局?”
“這事說來話長。”
李興長長歎了一口氣。
把唐莉扶進辦公室,又給她倒了杯溫水,他才把趕去公安局得知的情況,還有這陣子隔三差五有人來找茬的事,一五一十說了。
“情況就是這樣,今天這個叫樊麗的女人不是第一個找來的,最後會動手,也不全是咱們的錯。”
他就是沒想到,唐河骨瘦如柴,卻是個人狠話不多的,動起手來那麼凶。
樊麗的男人被打得皮開肉綻,活該是真的活該,慘也是真的慘。
看得他都傻了。
朱意歡也傻了。
唐河不是多管閒事的人,性格甚至有些冷漠,對很多人和事都愛搭不理的。
“那男人到底乾了什麼,能把你惹毛成這樣?”
唐河彆開目光,沒解釋。
他不想說,朱意歡就沒好多問,隻問對方鬨到公安局,最後是怎麼解決的。
“公安就是調解,要我們賠錢,畢竟他們也動手了,病房裡其他人都可以作證,唐姐還因此受了傷,於情於理,他們都討不到什麼好,最後我們賠給他們1000塊錢,又被口頭教育了一番,公安就放我們出來了。”
“就是出了公安局之後,他們還不甘心,又不敢拿我們怎麼樣,就說榨菜的事還沒完,還說什麼好戲在後頭,讓我們等著瞧,也不知道是恐嚇還是有什麼後招。”
讓人很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