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鬼鬼祟祟,在朱家院子外頭徘徊。
朱意歡跟她爸帶著旺財出去散步了,不然哪裡由得他們在這兒做賊?
“屋裡黑漆漆的,你確定他們在家?”
“那殘廢今天也被抓去公安局了,指不定嚇得尿褲子,回家就躲起來了!”
“那咋辦?”
樊麗咬牙切齒。
她可是特意喝瀉藥,鬨到醫院去,想要狠狠敲詐一筆的,結果賠了夫人又折兵,瀉藥白喝了,肖經理交代的榨菜配方也沒拿到,她男人還被揍成那樣。
深想深氣,她抓起路邊的石子,就往朱家的窗口砸。
“呯!”
聲音很響,但屋裡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肯定是故意裝死,看我進去把他們給揪出來!”
樊麗走到牆根,打算翻牆進去。
把範晴給嚇得不輕。
“你們這是乾啥?擅闖彆人院子是違法的!”
“你是誰?我找朱意歡,跟你有啥關係?一邊兒去!”
“我是她親媽,怎麼跟我沒關係?”
樊麗吃了一驚。
她沒見過朱意歡,就見過朱永山,看著就是個老實巴交的農民,還是個殘廢,怎麼可能有這麼漂亮優雅的老婆?
“朱永山把我男人害成這樣,你要真是他老婆,你替他賠錢嗎?”
她火氣上來,還想繼續罵,被那個穿西裝的肖經理給拽住了。
肖經理眯起眼,細細打量範晴,也是半信半疑。
“你真是朱永山的老婆?”
“我說我是朱意歡親媽,關朱永山什麼事?”
是朱永山前妻這種話,彆人一聽,下意識會以為她是被離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