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板在京城有老公,還有個服裝品牌,都在跟芒城這邊搶人。
鴻運公司的大家也需要她啊,她回來還沒待夠一個月,轉頭就給叫去京城,他哭都沒地方哭。
“朱老板請客,你愛喝多少喝多少,彆亂敬酒,朱老板不能隨便喝的。”
朱意歡囧,“大家那麼高興,我和我一點沒關係,彆給大家掃興了。”
李興特彆嚴肅,說:“萬一你喝醉了,你家那位把賬算到我們頭上,讓你明天就收拾東西去京城,芒城這邊的工作咋辦?鴻運這邊可還有很多工作等著你這個大老板做決定呢!”
對哦,差點忘了這茬。
來敬酒的員工迅速後退,並且嚴肅提醒新員工們——
“咱們朱老板結婚啦,她對象不許她喝酒,被發現就把她帶走,那朱老板就沒法在公司給咱們坐鎮啦!”
“快快快,把她的杯子搶過來,彆讓她碰一滴酒,保護朱老板不被搶走,人人有責!”
然後,朱意歡剛拿起來,連酒都沒倒的搪瓷杯,真被人給搶了。
因為她是老板,本來放得離她最近的酒桶也迅速被搬走。
防她喝酒,像防賊一樣。
朱意歡囧。
“要不要這麼誇張?陸深也不是這麼不講道理的人。”
李興翻白眼。
她家那位講道理?
那是隻在她麵前講道理,在彆人麵前真沒什麼道理可講,就是這麼區彆對待。
“比起喝酒,你倒不如想想開分店的事兒,在你家那位把你抓回京城之前,把這事給定下來,還有那個什麼新款研發……”
李興停頓了一下,轉頭看向唐河,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