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好說話不代表能把這東西搞出來,畢竟這氣墊對技術和設備要求都很高,曹老板的新廠未必有這條件。
“死馬當活馬醫吧。”
朱意歡長長歎了一口氣,到晚上跟陸深通電話才打起一點精神。
“你這幾天還是兩頭跑?”
要是沒記錯,吳春芬和陸忠良還在京城。
以吳春芬那脾氣,陸深能安心呆在學校搞學業就怪了。
聽陸深的聲音,沙啞又帶著疲態,估計這些天就沒少被折騰。
朱意歡聽著就心疼。
“很累?”
“沒有。”
照陸深的脾氣,不可能承認,不然不是讓她擔心嗎?
她工作夠忙了,陸深不樂意讓彆的事再煩她。
“是學校的事,在忙學聯代表的申請資料,有點麻煩。”
朱意歡吃了一驚。
學聯不就是全國學生聯合會?
80年代的學聯,可是全國性質的,意味著要從全國所有高校中選拔,在申請這一關就有名額限製,並且入選要求非常高。
全國那麼多高校,學生上百萬,最後能入選的隻有幾百人,真正的萬裡挑一。
再過兩年,也就是1990年的8月份,是全國學聯第二十一次代表大會,這可是在京城召開,國家領導人出席的會議,要是陸深能入選,豈不是……
“臥槽!”
朱意歡這麼淡定的人,當場跳起來。
這可是跟國家級領導人一起開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