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什麼蒜!承認吧,你就是嫉妒我拿了名額,嫉妒得麵目扭曲,像瘋子一樣撒潑打人!”
陸深臉上沒有任何波瀾,隻有冰冷和厭惡。
“高逢春,以你的學業成績,不過是個替補,我為什麼要嫉妒一個替補?”
“你!”
高逢春氣得嘴唇都在抖,因為陸深說的就是事實。
單論學業成績,高逢春連其他入選的同學都比不上,即使擠進名單裡,也沒有辦法直接替換陸深的位置。
名單是按綜合評分排的,即使靠暗箱操作,把學生投票這一項的評分拉上去,也是排在名單的最末尾。
陸深說得沒錯,他確實是替補,永遠沒有辦法真正取代陸深的位置。
所以他惱羞成怒。
“那又怎麼樣?好過你被女人灌了迷湯,還是個生不了孩子的女人,活該你被人瞧不起,被踢出名單!”
他吼得撕心裂肺,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陸深的家醜。
這兒動靜這麼大,早就圍了一圈人。
指指點點的。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他娶個不能生的女人,祖宗得氣得掀開棺材板吧?”
“雖然國家計劃生育,隻能生一個,但是總得有孩子呀,不然連個女兒都沒有,真就斷子絕孫了,哪個男人受得了?”
“學校裡那麼多女同學巴不得給他生兒子,他守著一個不能生的圖個啥?擺明了虧本買賣,不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