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那啥啥,他還是出力的那個,為什麼每次受累的隻有她?
“嘶……”
動一下就渾身酸麻,簡直要廢了。
“彆動。”
陸深眉開眼笑,非常殷勤,立刻就上來扶她。
“咋了?喝水還是?”
說話的時候,一邊倒了半杯溫水給她,並且遞到她嘴邊,就差直接喂了。
“你嗓子聽著很乾,喝點水潤潤嗓。”
嗓子乾還不是他害的?
朱意歡橫了他一眼,眼神帶著控訴,實際上一點威懾力都沒有,非但不狠,還帶了那麼點眉眼如絲的風情。
陸深喉結滾動,覺得自己喉嚨也要乾了。
渴得慌。
渴望的那種渴。
但是現在的朱意歡,已經經不起半點折騰了,再來一次,她真要廢了。
好不容易坐起來,靠在床頭,捧著搪瓷杯要喝水,突然一陣反胃。
“嘔……”
想吐,但又吐不出來。
把陸深嚇得不輕。
“怎麼了?很難受?”
她臉色就不太對,難道是這次折騰太狠,把人傷著了?
可之前也有過這麼儘興的,確實會累著她,但休息夠了很快就會滿血複活,沒啥彆的狀況。
這回情況有點不對。
他立刻把手掌貼到她額頭。
不熱,沒發燒。
“是哪裡難受?我帶你去看醫生。”
說著就要下床換衣服,把人送去醫院。
多少有點誇張了。
朱意歡就有點無奈。
隻要關係到她的身體,他總是比任何人都著急,一點小病小痛都很警惕,簡直把她當易碎的花瓶供著。
“沒事,有點暈,躺一會兒就好了。”
剛才突然有點想吐,現在那個感覺又沒了,隻覺得渾身軟綿綿的,會不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