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那輛車是誰的,開車的都不是彆人,而是江春梅。
查到車主是許進超,隻能說明一件事,江春梅跟許進超認識,並且關係匪淺,不然不可能讓江春梅開他的車。
80年代的小車是奢侈品中的奢侈品,隨隨便便一輛就得十幾萬元,比房子還貴,這種高端奢侈品,關係不親近,輕易不會讓人碰。
那麼問題來了。
“江春梅是誰?”
江春梅是芒城人,連石橋橋都不太清楚她乾過啥,更彆說在京城的其他人了。
石橋橋隻知道江春梅給個有錢人當過情人。
“好像是叫錢勇,是個好色鬼,看上朱姐的美色,想逼朱姐就範來著,這個叫江春梅的女人是錢勇的情人,為錢勇打過胎,但錢家瞧不上她,她就嫉妒朱姐能被錢勇看上,沒少害朱姐!”
這麼一說,陸深也想起這號人了。
“這女人後來是不是跟朱興達騙了嶽父說欠錢,讓嶽父在賭場賭錢給她還債?”
又是打胎又是給人當情人,還換過幾個男人,現在又攀上許進超,豈不是更難對付?
“朱姐,你們結仇這麼深,她還開車撞你,該不會是找你報仇?”
很有可能,不然沒法解釋這場車禍。
問題就更棘手。
江春梅肇事逃逸躲起來了,肇事車上的證據也被她銷毀,以80年代公安的辦案手段,很難證實肇事司機是她。
“那怎麼辦?難道任由她逍遙法外?”
“不可能。”
朱意歡目光淩厲,看向許遠霖。
“如果江春梅有幫凶,那一定是許進超,我們聯係不上許進超,得拜托許先生幫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