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灼灼看向演播台角落裡跪著的葉齊方夫妻,狠狠地握起了拳頭。
她真是咬碎了銀牙。
“呼——”王灼灼深吸一口氣,手掌放到沙發旁邊一顆紅色的寶石形狀的按鈕,用力按了下去。
二號包廂邊緣立即閃爍起微弱的紅光。
“又被突襲了嗎?”觀眾們嚇了一跳。
祁磊看到是二號包廂,立即走了過來。
但有一人比他更快。
那是一名穿著藏青色中山裝的中年男人,梳著大背頭,麵色柔和,非常儒雅紳士。
他朝祁磊暗暗頷首一下,然後徑直進了二號包廂。
祁磊見狀,停下了腳步。
“二號貴賓,請問您有什麼吩咐?”中年男人來到王灼灼麵前,恭敬地問道。
王灼灼見到他,微微一愣,隨即禮貌頷首,道:“去問問那對夫妻,到此時此刻,他們知錯了沒櫻”
“是。”男人頷首,沒有片刻猶豫就轉身離開,徑直走到演播台角落裡,對那裡的陸氏保鏢吩咐了幾句。
觀眾正看的納悶,突然看到一直寂靜的其他六個包廂裡,一號包廂上方的四號包廂裡,突然也亮起了紅光。
中年男人見狀,不疾不徐地走回去,登上樓梯,輕輕敲了敲四號包廂的門。
觀眾屏息凝視,朝著四號包廂看過去,大家都無比好奇那裡麵的人。
之前第一結束的時候,貴賓們有離開過。
但不管是他們離開還是回來,每個人都戴著麵具,誰也不知道他們是誰。
四號包廂的門開了,走出來一名年輕的女人,她沒有戴麵具,隻戴著一隻很大的黑色口罩,應該是四號貴賓的下屬之類的人。
女人在中年男人耳旁耳語了幾句,男茹頭,儒雅地退下。
女人沒有看外麵,交代完主饒事情,便重新關上了包廂門。
中年男人下來後,便徑直離開了。
片刻後,演播台角落裡,觀眾看到保鏢們走到了葉齊方夫妻跟前,讓兩人跪正了姿勢。
隨後,給兩人幾張紙和兩支筆。
“剛才不是口口聲聲認錯嗎?現在,就把你們的罪責一一寫下來。”保鏢押著葉齊方和王翠芬兩人厲聲道。
葉齊方麵色一寒。
他剛剛確實打算胡亂認罪,隻要他亂,督察廳就會認為他是胡謅的,不會當真。
可現場的心理學專家和那名律師已經打消他的期望,那條路不可以走。
“不,我不寫!”葉齊方大聲喊道。
王翠芬也跟著丈夫喊道:“這都什麼年代了,你們還要玩屈打成招畫押那一套嗎?現在是法治社會!”
“你們還知道這是法治社會?”觀眾坐不住了,起來就要去打這一對人渣。
但他們還沒行動,兩名保鏢“啪”一下,直接兩個大逼鬥呼兩人臉上。
兩人凶神惡煞地瞪著葉齊方兩人,一句話都不。
這不話比話還令人心中膽寒。
葉齊方和王翠芬一見這情形,立馬就慫了。
“我們寫,馬上就寫!”
……
而在葉齊方和王翠芬兩人寫罪責的時候,演播廳進來一隊陌生的人。
有十來人,同樣戴著黑色口罩,統一穿著白色的中式唐裝,每一個人看起來都訓練有素,腳步輕健,一看就是練家子。
他們每人都推著一輛餐車。
“餐車?”
觀眾有些懵。
到時間吃晚飯了嗎?
眾人正納悶,隊伍中為首那人做了一個停步的手勢。
隨後,他身後的十人動作一靜,全都停下來,整齊劃一地端起推車上的餐盤,朝著演播台裡側的包廂走去。
“演播廳還能叫餐?”一號包廂裡,蘇靜雅也走了過來,一臉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