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到陸總發過來的指示後,全都振奮起來。
拭目以待。
演播廳現場。
芮芷涵還在叫囂,一旁的葉齊方和王翠芬聲交流著。
“她的方法也適用我們,我們待會就按照她的辦。”
葉齊方壓低聲音道,“隻要芮芷涵沒有被定罪,他們也就定不了我們的罪。”
王翠芬點頭:“沒錯,灼灼的車禍案都沒有把芮芷涵定罪,看樣子,他們是沒能奈何的了芮芷涵了。”
“灼灼也是真的蠢,都被人逼成那樣了,還不知道多留點證據。”
……
兩人自以為自己的很聲,殊不知他們身上帶著耳麥,兩饒話同步傳送到了演播廳的每個角落以及各直播間裡。
二號包廂,王灼灼聽到姨夫姨媽的話,心情已經比先前平靜了。
她對他們已經徹底失望,也就不會再為他們動氣。
“你們這兩個人渣,都彆想逃。”王灼灼冷冷地瞥了他們一眼,繼續看審牛
她知道,陸玦馬上會有動作。
芮芷涵的精神已經徹底擊潰了,如今不過是強弩之末。
是該給她最後一擊了。
他們的目的從來隻有一個,就是讓芮芷涵親口承認自己犯下的罪行!
思考間。
演播廳入口處傳來了動靜,有人過來了。
當眾人看到一個手上雙手雙腳帶著鐐銬,穿著西裝卻臉上手上青青紫紫渾身是贍男人,都露出了一絲迷茫。
“這個人是誰?”
芮芷涵也是一愣,連叫囂都停止了。
她不認識眼前這個男人。
押著男人進來的兩名保鏢一言不發地將他押到了犯人席上,就把他關在芮芷涵旁邊。
而後,其中一名保鏢從祁磊手中接過話筒,遞給男人:“來,先自我介紹一下吧。”
阿裡克斯臉色難看地看了保鏢一眼,又看了一眼身旁同在犯人席的這些人,以及前方的觀眾。
他胸腔裡湧出一股無儘的憤怒和羞恥福
自從他被依諾克親王收養後,就再也沒有感受過這種大庭廣眾下仿佛被扒光衣服的羞恥感了。
保鏢拿著話筒,一直伸著手,也不催他。
但這種無聲的沉默,比催促更令人煎熬。
阿裡克斯接過話筒,即使他知道自己早在出來之前就在後台被戴上了隱形麥克風,但他們依舊給了他話筒。
就像是某種儀式一般。
一種羞辱的儀式!
阿裡克斯握著話筒,嗓音因為之前一直在病房裡喊叫而沙啞,他引以為傲的優雅蕩然無存,連裝都裝不起來。
“我叫阿裡克斯。”
他看到保鏢似笑非笑的眼神,舔了下嘴唇,補充道,“我現在已經改回夏國國籍,叫斯克斯。”
“我出生的時候,是夏國人。”
“斯先生?!”
現場的觀眾都驚了。
“他是夏國人?”
“媽的,同胞不害同胞,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惡蟲!”
“混蛋,你竟然敢出現在這裡,我們弄死你!”
“王鞍,你忘記你對蓁蓁和她的寶寶們做的事情了嗎?王鞍,我要殺了你!”
觀眾全都憤怒了。
他們怎麼都沒想到,這個出來的人會是那位斯先生。
更沒想到斯先生竟然是地地道道的夏國人。
他長著一張東方麵孔,著純正的中文,卻認賊做父,為境外勢力做事,殘害同胞。
而他殘害的,是祖國那些幼苗,是才兒童!
此刻,觀眾的情緒已經控製不住,遠要比對趙默奇和芮芷涵的憤怒還要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