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手拿著紅外體溫計愣了愣,這種唰一下就能完成的溫度測量,也需要搶著做嗎
於是便拒絕了,不用不用,很快就好的。
喬仲奇卻不容分說從他手裡拿過溫度計,說是拿,但動作強勢到跟搶也沒多大區彆。
我來。
......助手一陣無語,揉著被抓痛的手腕骨,翻了個白眼,行行行,你來你來。
喬仲奇不管彆人怎麼看待,反正從他記事起,周圍的冷眼和鄙夷就沒斷過,他從不活在彆人的目光裡。
隻要能夠達成自己的目的,一切的一切,他都在所不惜!
為此,他特意在人前打造出忠犬的人設,哪怕被人當成一條狗,也無所謂。
捏緊了手裡的溫度計,喬仲奇一步步走向司禦寒。
利用自己的身形遮擋住後麵人的視線,然後飛快地從口袋裡拿出那支有毒針劑,拔掉管套,儘數往司禦寒的輸液瓶裡推了進去!
有毒的藥水和輸液瓶裡的水融為一體。
隻怕不出半個小時,司禦寒就會毒發身亡!
到時候,司禦寒的身上不會有任何傷口,所有的原因都在這輸液瓶裡!
被懷疑,被問責的就隻有這個醫療團隊裡的人!
做完這一切,喬仲奇悄悄將針劑蓋好藏回口袋裡,隨後拿著掃好的溫度計朝那小助手走去,好了,36.6度,溫度正常。
小助手點點頭,在一旁的記錄本上記好溫度,沒再說話。
喬仲奇大大鬆了一口氣,接著就找了個借口離開了司禦寒的房間。
他口袋裡的針管得先處理掉,免得司禦寒毒發的時候被人發現是他做了手腳!
喬仲奇走得急,因此沒有發現在他前腳剛離開後,許策就進了房間,恭恭敬敬對著床上的人彎腰,司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