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伯承被她的呆樣逗到了,他用力咬了下她的指尖,疼嗎
薑止嘶了聲,慢半拍縮回手,茫然道:你怎麼在這兒
你覺得我該在哪楚伯承雙手撐在她兩側,鼻尖輕蹭著她的麵頰。
若非他的氣息和體溫,都很真實,薑止真以為自己在做夢。
她怔怔道:你今天,不是和沈玥...
是訂婚,不是結婚。楚伯承吻她的唇,以為我和她洞房
薑止臉色冷了下來,跟我無關。
楚伯承沒有說話,無悲無喜看了她很久。
半晌,他才問:跟著我,是不是很委屈
不僅委屈,還很難堪。薑止同樣沒什麼情緒地說道。
楚伯承貼在她耳邊問:很想擺脫我
是。
薑止一秒猶豫都沒有。
風透過窗的縫隙吹進來,楚伯承綿長的聲音,摻雜了微微的涼意,知道了!
他猝不及防抽身,然後頭也不回離開。
薑止錯愕,起身走到陽台。
樓下路燈昏黃,將楚伯承的影子拉得很長。
他上了車。
車窗隔絕了他模糊不清的臉。
汽車揚起一陣塵土。
薑止甚至來不及問,他剛才那句‘我知道了’,到底是什麼意思。
屋子裡空蕩蕩的。
薑止回到床上,失神很久。
等反應過來,天邊已經泛起魚肚白。
她像往常一樣,上學,下學,去找宋羨。
隻是總覺得心裡很空蕩。
但莫名又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
長達一個多月,薑止都沒有再看到過楚伯承。
倒是偶爾能遇見喬寅,不過她對喬寅,一向避之不及。
即便楚雪螢一直催促她接近喬寅,她也能躲則躲。
這期間,宋羨接手了薑止從喬寅那買來的商鋪。
這家鋪子,之前是飯店。
一樓大廳金碧輝煌,原本的裝修就很豪奢。
不亞於仙樂斯舞廳。
宋羨稍稍改了改裝潢,又雇傭了服務生,命名紅麗都舞廳,正式營業。
這家新舞廳,離仙樂斯舞廳不遠。
就隔著兩條街。
仙樂斯舞廳開了兩年,已經有固定的老顧客,地段也比紅麗都舞廳好。
對比之下,紅麗都舞廳的生意,顯得很慘淡。
宋羨有些發愁地理著賬單,邊算賬邊嘟囔,從頭開始做太難了,現在舞廳每天都入不敷出,再這樣下去,我要傾家蕩產了。
其實倒也沒宋羨說的那麼嚴重。
宋羨做了很長時間生意,也有不少人脈,生意勉強說得過去。
隻是跟吳沛珊比起來,還差些。
畢竟吳沛珊身後有顯赫的娘家撐腰,宋羨隻能靠自己。
因此,吳沛珊沒少過來冷嘲熱諷,說宋羨搶不過男人就算了,連生意也搶不過。
每次都戳得宋羨肺管子生疼。
薑止看在眼裡,卻幫不上忙。
她安慰道:做生意,慢慢來,錢不夠,找我要。
宋羨剛要說什麼,不遠處傳來男人散漫的聲音,做生意不僅要靠手段,還要講人情,薑小姐為什麼不來找我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