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之音蕩漾在群山之間。

一道纖細身影降臨。

白衣黑發，靈眸朱唇，好似是畫中人一般完美，但玄婼看著祝冰清的目光，卻彌漫著幾分冷意。

嚴歡歡縮在師尊身後，噤若寒蟬。

“他不是魔尊。”玄婼冷冷道，“不管是易、又或是天都、魔尊，全部都是他在人間的化身，他一直都是他。”

“然後呢？”

祝冰清反問道。

“不要糾纏不清。”玄婼道，“那一場劫數，關乎一切，不能出一絲差錯。”

祝冰清螓首輕搖。

“玄婼，你錯了。”祝冰清道：“我與你不同，哪怕他是魔尊，哪怕他是創世主，我也絕不會成為他的附庸。”

“愛一個人，不一定要得到。”

嚴歡歡難以置信的望著師尊。

“原來，閣主真是師尊喜歡的人......”嚴歡歡滿腹不解：“隻是，如果得不到，愛又有何意義？”

玄婼黛眉輕蹙。

“況且......”祝冰清語調變長，戲謔道，“以他的實力，尚且淪落至此，對於現在的你我而言，又能做多少？”

“自身強大，才是決定一切！”

她催動法力，籠罩著嚴歡歡，在玄婼的注視下離去。

“師尊，她是閣主的道侶？”

嚴歡歡詫異道。

祝冰清搖頭。

“隻是一個等候了愛慕之人，無數歲月的癡情人罷了。”

她尊敬玄婼的做法和想法，但她卻不想做第二個玄婼。

她是天魔教主。

她是祝冰清。

“你的話有道理，但並非適用於每一個人。”玄婼喃喃道，她可以竭儘所能，為愛人做任何事。

是不是附庸？

她不在乎。